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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目睹之“邪”现象(一)

时间:2019-12-24 来源:《36名邪教亲历者实录》 作者:

  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员这样惨死,临死还相信自己是“大法弟子”,能受师父“法身”保佑。我只能尽量自我安慰,心里默念着他已经“圆满”了,在“弘法”过程中得道升天了。


  我叫王加和,男,曾经是一名光荣的人民子弟兵,林业局里一名令人羡慕的办事人员,我们乡长的女婿。本来命运已经开始垂怜我这个自小就尝尽贫苦滋味的穷小子,可后来我却神差鬼使地痴迷法轮功,从此“铁饭碗”打碎了,连性命也差点赔进去。

  投机婚姻,追求富贵

  1969年2月,我出生在吉林省舒兰市某乡的一个普通农民家庭,父母没有文化,我上面有一个哥哥和姐姐,家里很穷,我记得小时候我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哥哥不合穿了才给我的。虽然是这样,父母还是任劳任怨地劳作供养我们三兄妹读书,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出人头地。由于家庭经济困难,我一直到9岁才有书读,因为年纪偏大一直被同学嘲笑,自己也不是读书的料,学习成绩很一般。我没有在读书上更加努力,只是抱怨老天不公平。考虑到家庭经济情况,初中毕业后我就辍学了。1987年秋季征兵,我到辽宁本溪当了3年兵,想通过参军来改变命运。复员时,我21岁,经过部队的读书、锻炼,成了一个精神爽利的小伙子,长相也算可以,被分配到林业站工作,在当时也算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差事。于是不断地有亲戚介绍婚姻对象,当然也有长相漂亮、性格温柔的我很喜欢的女孩子,最后我却选择了并不太喜欢的她做妻子,只因为她是我们乡长的女儿。在那时,家庭的贫穷,父母对于子女的期望,让我觉得爱情比起金钱、名誉、地位次要得多。当时我狠狠地对自己说:我要出人头地,要一步登天!娶了她以后,我就不用再过那些穷日子了。最后,在我的甜言蜜语攻势下,我终于成了乡长的驸马爷。金钱有了,地位有了,当我在林业站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法轮功却如鬼魅一般来临,一接触就纠缠不休。

  沾染法轮功,从治病到围攻省府

  我服兵役期间,正值全国气功热,经常能从电视和书刊看到气功特异功能的表演。刚好同连队的一个叫王威的新兵会两招气功,我一休息就找他了解气功,他说气功能够强身健体、治病救人。这时,我对气功便有了初步的印象。

  1990年复员结婚后,我犯了胃病,仗着年轻,对小病小灾一点都不在意。有一次去到二姐家,二姐介绍法轮功给我,说练功能治百病。当时我并不觉得这些气功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不以为意。但胃病发病越来越频繁,胃像是被一群蚂蚁啃噬一样,疼痛难忍。因为作息饮食还是像以前那样胡来,单纯地吃药不能使胃病好转,我没有调整作息、饮食习惯,反而觉得是胃药疗效不好,换了另一种胃药,结果胃病依旧困扰着我。最终,我受不了胃病反复发作的折磨,想起了法轮功。我主动给二姐打电话,二姐联系了舒兰市的练功点,告诉我3月27日开班,我可以去参加。当天我准时到了舒兰市辅导站站长家里观看了李洪志的讲法,照着李洪志所说的练起了法轮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想法的我奇迹般地感到自己的胃病在练功之后明显好转。当时我并不知道,使我好转的并不是那套七拼八凑的功法,而是李洪志要求每个弟子要戒烟戒酒、规范饮食和作息的“戒律”。可是当时的我并不是这么想,认为是法轮功让我最后告别了胃病,说明李洪志有神通。于是我不可救药地迷上了法轮功,在之后宣扬法轮功如何神奇的时候还现身说法,还把我的胃病说成胃癌。在胃病治好后,我继续参加李洪志的讲法培训,进一步被法轮功的歪理邪说洗脑——李洪志在讲法中说法轮功不是单纯的气功,这个功法简单好学,一世就能修成佛。我听过之后,心里兴奋难平,以为自己捡到宝了,修练法轮功能够让人成仙成佛,要什么来什么,这对我这个从小吃够了积贫积弱的苦头,想要一劳永逸的人是多大的诱惑!胸中回荡着的李洪志能让学员修成无所不能的佛的豪言壮语,满足了我人生中所有的痴心妄想,兴奋得像中了百万大奖一样,梦想着真正的一步登天。

  成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诱惑对我来说实在太大了,大到我根本没有静下来考证李洪志讲的是不是真的,能不能实现,只知道自己一直处在兴奋的状态中,脑里老是想着自己成佛以后的辉煌形象。在这种功利心的驱使下,我连书都没有看完就开始疯狂地传播法轮功。为了让自己“早日成佛”,在“大法弟子”中的地位越来越高,我利用自己是乡长女婿的身份,通过关系,在乡市场暂借了一块地,联系了20来人每天早上在市场上开始集体练功。我还利用自己在林业站工作的便利,向单位同事宣传,利用公家的办公设备打印刻录相关的资料,向其他练习者传播,直接和间接地让附近两个乡300多人参加进来练功。由于我的积极传播,站长刘某鹏向上级请示,最后一纸任命书下来,我就担任了“法轮大法”乡辅导站辅导员。

  1999年7月,舒兰市辅导站副站长朱某君电话通知,召开紧急会议,称国家取缔法轮功了。会议决议是组织大法弟子到省政府或者北京进行上访护法,因为师父的“经文”说这是最后的“圆满”机会,于是大家都跃跃欲试,决定一起去省政府集体上访。回到乡里,我马上传达到全乡法轮功学员,要求大家隐秘行动,各自到省政府门口集合。第二天,当我和同单位的孙某华赶到吉林省政府门前的时候,那里早已人山人海,听说全是练法轮功的人员,把政府门口团团围住。我询问辅导站长刘某鹏下一步怎么办,刘说正准备跟政府人员“平等面对面对话”。我们一边控制住快要爆发的学员,一边等待刘站长“对话”的结果。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站长从政府走出来,他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不像组织开会时的神采奕奕,他让我们这些辅导员停止行动,组织大家回家。看到刘站长的脸色,尽管有不少学员情绪激动,但各辅导员还是只能组织分批撤出省政府。

  难见“师父法身”,深陷登天泥潭

  我不甘心自己的成佛登天梦想就这样被打碎,在国家依法取缔法轮功之后,我自己组织了一拨“坚定者”,依然以乡辅导站的名义,秘密进行法轮功活动。

  站长刘某鹏夫妻都是法轮功练习者,他们没有练功时在舒兰市开了一家礼仪用品商店,生意很好。但是练功以后,他们觉得做生意会影响到他们的修练,就把商店兑了出去,专门修练法轮功。刘某鹏是我认识的学员中最“精进”的一个,他能把《转法轮》的内容倒背如流,其他的“经文”也能熟记在心。有一次,我到他家去,看到他在自家菜地上除草的时候,竟然右手拿着锄头除草,左手捧着“经文”在看!在练功方面他也很能吃苦,我们一般打坐练功,坚持一个小时者已经寥寥可数,而他能打坐超过12个小时。他们夫妻生活上非常节俭,到他家经常看到的是白粥、馒头和咸菜。据他说,40岁左右的他们已经断绝夫妻生活好几年了。在我的心目中,除了李洪志,最崇拜的就是他了。他经常对我们说:“真修弟子有师父的法身保护,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和身体的伤害,甚至连手扎刺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可惜事与愿违。在1999年初春的一个晚上,舒兰市法轮功辅导站副站长朱某君突然给我们打来电话说:“刘某鹏今天在去吉林市开法会的途中发生了车祸,现在在吉林市住院,具体情况不详,所以周日的集体学法暂时取消。”当时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说学法弟子受李洪志“法身”保佑吗?他遇车祸时怎么没有“法身”来庇护呢?我急忙跑去医院,到了医院,朱某君告诉我:“刘某鹏乘坐出租车,与大货车追尾相撞,造成前额骨粉碎骨折。”我们守在昏迷的刘某鹏旁边,他的生死也只能听天由命了。3天后他才苏醒过来,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刘某鹏出院以后,看着他那变形的脸,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是滋味。知道此消息的其他学员也是一脸的茫然,但是我们都很有默契地极力回避谈论这件事情,不约而同地觉得:“这是师父在考验我们吧!”也许正是刘某鹏这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才让他之后能够及时醒悟。可是那时的“意外”非但不能使我幡然醒悟,反而觉得法轮功这棵“救命稻草”对我格外重要——“这样努力的人都学法不精、不受师父保佑,我跟他比却还差得远,看来成佛也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识别

  “法身”邪说:李洪志宣传他有无数的“法身”,可以保护法轮功弟子,甚至上到月球都可以保护。在“法身”邪说的影响下,法轮功痴迷者大都忽视安全,认为有李洪志的法身保护,就算发生车祸、跳楼、跳河、自焚等事故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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