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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失联的真相

时间:2025-07-01 来源:广东省反邪教网 作者:文筠

  李月为改变命运,草率嫁给不如意的丈夫;又因溺爱过度,养出不成器的儿子。现实生活的不如意,令她走进“全能神”邪教寻找精神寄托,为“尽本分”她悄然离家13年,归来时不见了儿子……

  求改变,草率结婚

  李月(化名)是广东省从化人,1964年的秋天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她4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父亲又当爹又当妈将他们兄妹四人拉扯大。艰难的日子使李父脾气变得暴躁。他经常严厉地打骂几个孩子。李月从小没有母爱,稍做错事又要挨打,生长环境令她变得胆小怕事。因为缺乏营养,李月长得瘦小,常常遭受小朋友欺负,也不敢告知爸爸。

  1987年,经人介绍,李月认识了李进(化名)。两人同姓,莫名地有了亲近感,又见李进敦厚老实,李月想尽早脱离那个没有爱的家,所以,只见了一面,李月就同意嫁给李进,盼望着婚后和老实的丈夫营造一个幸福的小家。

  可是,理想和现实相差太远了。李进靠“摩的”载客赚钱,赶上刮风下雨揽不到生意,就没有收入。李月在酒楼做服务员,挣得也不多。拮据的生活令李月没安全感。丈夫原本“敦厚老实”的优点,如今在李月眼里早成了“木讷”、“窝囊”、“没本事”……

  因溺爱,养儿不孝

  儿子李奇生的出生给沉闷的家带来欢乐。原本对生活丧失信心的李月,又有了盼望。李月把全部的爱都倾注在儿子身上。奇生在妈妈的溺爱中长大,一转眼就到了上学的年纪。奇生不喜欢读书,经常找理由旷课。

  一天早晨吃过早饭,奇生捂着肚子喊痛。李月急忙叫丈夫带儿子去医院。奇生弯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摆个不停:“不用去医院,在床上躺会就好。”

  李月扶儿子进卧室上床躺好,又给儿子盖好被子,心疼地叮嘱儿子:“今天妈不上班在家陪你,疼得厉害了喊妈妈啊。”

  奇生闭着眼睛点点头,待李月离开后,睁开眼露出狡黠的微笑。

  李进出门时叮嘱李月:“儿子好些了就让他去学校。”

  结果奇生一天没去上学。

  第二天,奇生又因肚子痛在家休息,李月又请了一天假。

  第三天,当奇生说肚子痛时,李进担心儿子患上什么病,拉着奇生赶去医院,检查结果啥事没有,李进明白是儿子在说谎。李进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家二话不说,朝着奇生的脸就是一巴掌,奇生自知理亏,蹲在地上不敢出声。丈夫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李月大吃一惊。李进气不过,又一脚踢向蹲在地上的奇生。

  看着李进打儿子,李月一刹那想起自己小时候挨打的情景。她突然如母狮一般扑向丈夫,一边拉起,一边咆哮着:“凭什么打我儿子!你怎么敢打我儿子!”

  李进闷声甩下一句:“你就惯着他吧!”

  扭头走出家门,砰的一声,门在李进身后重重地关上。

  李月凑到儿子身边,摸着儿子的脸,温柔地问:“疼吗?”

  见老爸走了,奇生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我是不是你们亲生的?不是亲生的,就打死我吧!”

  从此,奇生以伤痛为名,不再去学校读书。只要李进教育儿子,李月就以离婚威胁丈夫。有母亲撑腰,奇生过上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安逸生活。还时不时向李月伸手要钱给游戏充值。因为赚钱少,满足不了儿子,李月骂丈夫没出息。无奈之下,李进拉客之余,捡空瓶子、废纸箱回家。“聪明”的奇生会把废品卖了,把卖废品的钱充到游戏里。

  奇生沉迷在游戏里不能自拔,李月劝过儿子几次也没用,只好听之任之。奇生整天关在房间里打游戏,困了就睡,醒了就玩,时间久了,奇生变得孤僻。

  李进每天早上出门,刮风下雨也在外面,晚上回到家里一个人喝茶、看电视。李月每天早晨吃过早餐,收拾屋子,洗好衣服,把儿子的中午饭做好,趁酒楼下午不营业的时间再赶回来给儿子做晚饭。做好饭赶紧回酒楼上班。晚上回到家,累了一天的李月,浑身像散了架,有时顾不上洗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幸福”离李月越来越远,李月感到前途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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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尽本分”,抛家弃子

  就在李月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时候,“好心”的同事慕容向她传播“福音”:“阿月,你信‘神吧’,信了‘神’能给你平安喜乐。”

  “‘神’?神在哪里?”李月睁大眼睛,疑惑地问。

  “神已道成肉身来到中国救我们来了,叫‘全能神’。”

  慕容边说边递给李月一本小册子,封面上写着《最后的船票》然后神秘地说:“快信吧,只要信,不用花钱就能得着。现在是‘神’最后一步作工,再不信就要来不及了。”

  听说不用花钱,李月抱着试试的态度答应了。

  2002年1月某天,李月休息,她利用上午忙完家务,下午又早早做好晚饭,就到楼下等慕容来接她去参加聚会。聚会一共5人,除了李月、慕容、称义、因信还有接待家爱心。后来李月才知道她们的名字不是真实姓名,而是“灵名”。五个人一起吃喝“神话”,一起唱歌。接待家做了晚饭招待她们,虽然饭菜很简单,但仍然令李月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特别是姐妹们关心的话语,让李月感动,李月向她们敞开心扉。这天晚上,李月久久不能入睡,她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第二次聚会时,“教会带领”“求生”来了,为李月取了灵名叫“顺服”,并告诉她只要顺服“神”就能得着“神”的拯救。李月,不,应该是“顺服”,低下头,高声祷告:“我一定顺服‘神’的安排,求‘神’赐给我平安喜乐吧。”

  2002年6月“顺服”做上“教会带领配搭”。“顺服”辞掉工作,专心尽“配搭”本分,开始还忙里偷闲回家为儿子做饭,到后来干脆在做早餐时做出一天的饭来。

  8月的一天下午,奇生睡醒了,没刷牙洗脸就到厨房找吃的,灶台上用碗扣着一盘青菜炒饭,奇生没有加热,凉着就狼吞虎咽地吃了。吃完回房间打游戏。谁料没多久肚子就痛起来。奇生忍痛烧了热水喝下去,仍没好转。十几岁大小伙子痛得直哼哼。翻抽屉找不到药,手上没钱又不能看病,只好咬牙熬着,盼着爸妈早点回家。眼看着太阳西下了,仍不见爸妈的影子,奇生艰难地走到大门口,打开门就瘫软在地上……

  奇生因为吃的炒饭,是昨天的剩米饭炒的,所以引发急性肠炎,幸亏邻居发现了他,送到医院急救。

  “顺服”这天特别开心,因为作为上级的“小区带领”下午专门赶到从化找到她,安排她去尽一份“特殊本分”。这项工作神秘又光荣,“顺服”预感到“神”的荣耀降临到她身上了。聚会结束后,“顺服”一路哼唱着回了家。

  刚进门就遭到李进劈头盖脸地指责:“一天到晚疯,辞了职不老实在家,儿子差点死在家知不知道!”

  丈夫的责备把“顺服”大好的心情给破坏了,“顺服”心里不爽,皱着眉走向儿子的房间。

  看着儿子虚弱的样子总算让“顺服”找回一些母爱:“儿子,生病了?”

  奇生微微睁开眼,看了母亲一眼,点点头,又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妈,你总算回来了。”

  “顺服”想不起上次和儿子对话是什么时候,仿佛很久了吧?她的心生出内疚,想着自己有“神”保守,却忘了儿子,于是关切地说:“儿啊,你也信‘神’吧,那样妈妈就可以带着你一起尽本分,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而且有‘神’保守,你也能平安。”

  听了妈妈的话,奇生一下子睁大眼睛,抬起头问:“什么?原来你因为信‘神’了才不管我的?这个破‘神’我才不要。”

  “快闭嘴,小心遭报应。”“顺服”慌忙制止儿子。

  奇生的头沉重地落在枕头上,打过吊针的手不小心碰到床沿,痛得他边吸气边甩手。

  望着“无知”的儿子,“顺服”很痛心,想起“神”说“不信的是撒旦”,又很气愤。她暗自思忖:让丈夫信“全能神”,这个家是不是还有希望。

  “顺服”试图说服丈夫,没想到丈夫一句话更让她绝望:“什么鬼啊神的,以后不许在家提这些,你也不许信,赶紧找工作挣钱去。”

  “顺服”恨得咬牙切齿,不停祷告,生怕惹怒“神”给自己招来灾祸,得不到福报。

  第二天,丈夫出车走了,儿子还在睡觉,“顺服”收拾几件衣服和随身用品悄悄离开家,没留下只言片语。

  效忠“神”,偷运千万

  “顺服”搬到佛山接待家“阿灿”处,尽“保管祭物”的特殊本分。为尽这个本分,“顺服”接受了严格的培训,并要牢记出门“四不要”,“不要贪心,不要好奇,不要多管闲事,不要献爱心。”

  2003年9月初,“顺服”收到条子,与另一名信徒“杨姐”去江西萍乡尽“特殊本分”转运“奉献款”。条子上写明要求:1.写保证书。2.火车上不许打瞌睡。3.保管神的祭物务必用心,丢了要照数赔偿。4.检查是否有假币、残旧币,如有假币照数赔偿、残币要换成新币。

  “顺服”写下保证书:“保证尽好这个本分,如果我贪了或者被小偷偷走了,我一定偿还,不还就出门被车撞死。”

  2003年10月某日,“顺服”和杨姐在广州火车站出发,直奔江西萍乡。出了萍乡火车站,“顺服”按照接头方式,左手拿一瓶“X牌矿泉水”,在车站出口处搜寻一名长头发,皮肤较黑,身高在1.6米左右,左手拿一瓶“X牌矿泉水”,年龄在40岁左右的女人。总算在人海中找到了那个女人,“顺服”和杨姐微笑地走向那个女人,对方观察没“环境”后也露出微笑,然后一言不发转身,与身边另一个女人一起走在前边,“顺服”和杨姐也一样不发,紧随其后。走到公交车站,坐车、下车,进小区,一路上谁也不说话。

  到了接待家,先吃饭,饭后休息片刻,有人从另处带钱过来,“顺服”、杨姐点数三次,确定无误,“顺服”开收据,收据一式三份,写到:“今收到衣服10件。”(邪教暗语:衣服指钱,1万元为1件,10件是10万元)发货人、收货人、证人均在收据上签字后,“顺服”带走一张。

  “顺服”和杨姐各带5万元,藏在空方便面桶和饼干包装袋内,对方给了返回广州的火车票后,送她们到萍乡火车站,一路上仍一言不发。

  第一次送钱,“顺服”很紧张,在火车上,轮到她睡觉时,她也不敢闭眼,平安回到广州,到中转家处将钱及收据交到“区事务组长”手里才松下一口气。转运“奉献金”任务结束,“顺服”在佛山接待家休息一个月,吃、穿、住由接待家负责。

  从2003年10月到2007年12月期间,“顺服”先后去过江西萍乡、浙江杭州、安徽合肥、山东济南、山西太原、河南郑州,湖北襄阳、福建厦门、上海、天津等地。有些地方反复去,比如萍乡一地去了8次。一同前往的搭档因不忠心,换了五六个,只有“顺服”忠心耿耿,受到上级“信任”。5年间,共转送“奉献金”累计人民币2000余万元。每次执行完转送任务,“顺服”都要到接待家休息一个月。

  这5年虽然四处奔波、异常辛苦,但“顺服”很快乐,她相信,只要吃够苦,就能得甜。

  伤身体,再舍亲情

  2008年初,因为“环境”不好,为防止被警察跟踪,“顺服”搬到广州白云区一个接待家“灵修”半年,每天躲在房间里,闷得她发慌。到了7月份,教会安排“顺服”到广州白云区做接待家,因为接待平信徒聚会,不用做饭,所以教会除每月给“顺服”30元零用钱之外,没有其他补贴。“顺服”没工作收入,只好四处找零工,又不能影响聚会,每月只能挣到200元左右,交房租150元,买些大米等生活必需品就所剩无几了。有时信徒聚会时会带些咸菜,有时等到晚上,“顺服”就到菜市场门口捡些扔出来的烂菜煮了吃,这样艰难的生活维持了一年多,“顺服”越发显得瘦小。这段时间,“顺服”常感小腹疼痛。开始她以为是吃不饱,营养不良导致的。她时常祷告,求“全能神”赐给她健康。可是,疼痛越来越严重,万般无奈之下,“顺服”拖着病身子回家。

  家里只有儿子一人,6年不见,儿子已变成大人了。

  日夜思念的妈妈突然出现在眼前,奇生一时竟不知所措,他强装镇静,生硬地叫了一声:“妈。”

  “顺服”点点头,一声不响走向厨房,奇生赶忙奔向前说:“给爸爸留了饭菜,我去热一热。”

  “顺服”到处转了转,家里基本没有变化,只是乱了些,她顺手收拾了。

  奇生将加热过的饭菜摆在餐桌上,本想叫妈妈来吃,当看到妈妈在自己房间里整理床铺,欲言又止。想起小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眼睛不禁湿润了。

  李进没有埋怨老婆,只闷声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顺服”患的是子宫内膜癌,她认为这是“神”对她的试炼,所以并不害怕。切除手术很成功,“顺服”却认为全是“神”的功劳。康复出院后,“顺服”在家休养,儿子奇生照顾她。一个月后,原本黑瘦的“顺服”圆润许多。

  自从老婆回家,李进每天都早早收工,到市场买活鸡、活鱼等回家做饭。奇生每天照顾妈妈,虽然嘴上不说,但脸上洋溢着微笑。只是当妈妈看自己时,会流露出羞涩的样子。

  这个家,总算有家的样子了。

  一天晚饭后,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顺服”说:“我的病好了,我还要出去‘尽本分’,明天就走。”

  “顺服”的一句话,令沉浸在幸福中的李进父子不悦,李进问:“你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看病?”接着猛地站起来,手指着大门气愤地怒吼:“滚!永远不许回来!”说完,双手捂着脸跌落在沙发上。

  奇生凝视妈妈良久,眼神流露出惊讶、不解、冷漠的复杂神情。他默默地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一脚迈进去,又退出来,转过身恶狠狠地说:“六年前你一声不响抛弃我,害得我和爸爸四处找你。今天你又要抛弃我,既然如此,当初你就不该生我!”奇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顺服”默念着“神”的话:“当为教会的工作着想,当放下自己肉体的前途,对自己家庭的事应该当机立断,应全心全意投入‘神’的工作之中”,毫无表情地站起来,对家人又像对自己高声说:“我要进‘国度’,我要预备善行,谁也别想阻挡我。”当晚,“顺服”带上自己的衣物走了。

  第二天,李奇生离开了家,走时,什么也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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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灾难”,恐吓社会愚妇疯狂

  “尽本分”成了“顺服”的全部。

  2012年12月,“顺服”所在教会收到纸条:世界末日就要到了,天黑三天后,地球就会毁灭,要抓紧时间尽本分,否则将落入灾难中。教会按照上级指示,搞“大帮轰”,派出一百多人兵分多路,同时上街“传福音”。

  “方舟”、“慕容”、“顺服”分为一组。“方舟”开着一辆小型卡车,“顺服”和“慕容”站在车上。车一路开,“顺服”举着喇叭一路喊:“世界末日到了,快信‘全能神’吧,不信就落入灾难中啦。”“‘全能神’来救我们了,快信吧,再不信就来不及了。”

  “慕容”见人就发小册子,如《老天爷下凡》、《最后的船票》等,有人捡起小册子翻看,有人不

  予理睬,把她们当神经病。

  一天下来,三个人累得精疲力尽,“顺服”嗓子喊哑了。

  这次“大帮轰”成效并不乐观,教会只吸纳十几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但教会仍然耐心地“浇灌”这些老太太。

  2012年平安地过去了,三天后天没黑,地球也没毁灭。

  上面又派人来说:“‘全能神’想救更多的人,所以没让灾难下来,但仍要抓紧预备善行,因为灾难随时会来,今天脱下的袜子,明天未必能穿上。”“顺服”一心想得拯救,生怕落入灾难中。

  2014年,“顺服”担任接待,接待上级小区人员,一周聚会一次。她负责观察环境,买菜做饭。“小区事务长”说她没有“圣灵作工”,聚会时不允许她进屋。

  为了让“圣灵”在自己身上作工,“顺服”拼命“尽本分”。因为接待的是“重要人物”,为了安全。“顺服”不能出去打工,她找到“穿珠子”的活拿回来做。“穿珠子”每个月只有二三百元钱收入,“顺服”省吃俭用,硬挤出50元交“奉献金”,日子过得及其艰辛,但她没有半句怨言。

  2020年“顺服”终于被“重用”,上面派她到X10教会任“教会带领”,统管一个教会,兼管收取、保管“奉献金”。“顺服”感激涕零,更加努力表现。短短的半年时间,X10教会的信徒增加了一倍,并向“小区”上交了75万元的“奉献金”。

  “顺服”一心向“神”,几乎处于疯狂状态。

  噩梦醒,痛悔难当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顺服”的诡异行为引起邻居的关注。

  2022年8月“顺服”因邻居举报,被警方依法处理。通过帮助教育,“顺服”认清了邪教的真面目,在事实面前,“顺服”低下了头。回想自己为了追求虚无的“国度”,抛家弃子,离家十几年,全身心投入的竟是邪教,是非法组织,她追悔莫及。

  正常的李月终于回来了,这时她最想做的就是找回丢失十几年的亲情。

  “你的儿子李奇生离家出走多年,至今没有消息。”

  当街道办工作人员通知告诉李月这件事时,满怀喜悦等待儿子消息的李月受到沉重打击。

  李月病倒了,她经常做噩梦,梦中看见儿子那冷漠的眼神;耳边常常响起儿子恶狠狠的话语:“当初你就不该生我!”

  内向自闭的儿子会不会自杀?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李月惊出一身冷汗。她深知,儿子出走和自己有关系,自己曾经狠心的抛弃,给儿子造成严重伤害。她拖着病身子,给儿子写了一封信,信中讲到:儿子,对不起。你小时候妈妈溺爱害了你,你长大了我又嫌弃你没出息,为逃避现实,追寻虚无的“国度”狠心抛弃你,我的自私对你伤害太大了。我这样冷血的妈妈没脸求你原谅,只求你回家,只求你好好活着……

  李月渴望儿子能看到这封信,看到自己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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