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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阿妈已经走不动了,或许这辈子就到这了,你要好生保重......”
阿妈泪绝
每当我想起八十岁高龄的老母亲佝偻的背影和她字字泣血的诀别信,禁不住潸然泪下。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伴着悔恨的泪水再度涌上心间,久久无法弥散....
图片来自网络
人生坎坷,渴望依靠
我叫夏语(化名),出生于梅州一个包办婚姻的家庭,我的童年既没有温馨的晚餐,也没有抚慰的睡前故事,只空余一地破碎的碗筷和无休止刻薄的谩骂。在这样冷冰冰的家庭环境下,我性格懦弱、内向,极度恐惧亲密关系。
在30岁那年,迫于父母压力,我经人说媒仓促与丈夫结婚,这段婚姻关系虽谈不上相濡以沫,倒也相敬如宾。凭借着和丈夫勤劳的努力,不久我们便买上了房子并怀上了女儿。但好景不长,女儿的出生打破了这个小家的平静。女儿在出生时意外呛到羊水,虽经过及时抢救保住了性命,但发育得比同龄孩子要迟缓一些。为了给女儿治病,我们一家经常两点一线穿梭在家和医院之间,令我心力交瘁。
随着泪与累的流逝,女儿慢慢长大,因教育观念的分歧我和家婆激发了严重的矛盾,丈夫性格软弱,他只是不断地劝说我不要和家婆吵架,我对他一昧的指责和过分的偏袒感到心灰意冷。无奈之下,我带着不满一岁的女儿离家出走,但为了孩子,我最终选择妥协。面对无力改变的生活现状,我开始埋怨老天的不公,认为自己命不好。
妄改命运,误入魔窟
2007年7月,家门口卖废品的“兰姨”见我郁郁寡欢的模样,便向我宣扬“人的命运掌握在‘神’的手中”,临别时还一再游说我“信‘神’可以过上没有眼泪,没有痛苦的‘国度生活’”。一个月后,“兰姨”再次来到我家,正巧碰到我因和家婆发生争执推搡扭伤了脚踝。“兰姨”见状马上回家拿来了药酒并不停地吁叹我不听她的话信“神”,所以改变不了苦难的命运。当她再次向我兜售“神有大能”和“信‘神’可以调节家庭矛盾”等邪说时,那一刻,与婆婆之间的矛盾,丈夫对我的不解,日常生活的百无聊赖和多病的女儿,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感觉人生前景黯淡无光。我如抓到救命稻草般,将改变生活的希望全寄托在信“全能神”上。就是这样在假知己兰姨和假泡沫“全能神”邪说诱导下,世俗的夏语消失了,“神家”的小雨(灵名)出现了。
随着聚会次数的增加,我渐渐沉溺于“全能神”所谓的关爱氛围中,我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全能神”邪教上。每天“吃喝神话”的时间长达七八个小时。每当聚会有人夸我“问题答案”(指以问答形式对“全能神”教义的宣讲)写的好时,我就感到非常骄傲,信徒对我的认可让我误认为找到了实现自我价值的平台,我也因此更加卖力地“尽本分”。
在“全能神”歪理邪说的精神控制下,我犯下累累傻事、蠢事、荒唐事。
思维扭曲,有病不治
第一件傻事——有病不治。2009年6月,女儿哭闹腹疼,且尿液呈深绿色。我并没有选择带女儿就医,而是淡然地向“神”祷告,求“女基督”看顾和“保守”。几天之后,我惊喜的发现女儿已恢复好转,便以此在信徒中“交流心得”称得到了“神”的祝福。我不仅对女儿的生病不上心,对自己更是狠心。在信教期间,我被陆续查出患有胆息肉、甲状腺结节、肝囊肿和高血压,医生多次建议我服药进行手术。但由于我为参加“全能神”聚会经常无故迟到早退,早已被单位辞退,仅能靠打零工维持生计,根本无力支付每月一千元的医药费。为了配合治疗,我曾向“全能神”提出暂时不“尽本分”的请求,却遭到了信徒的指责,并恐吓我不够忠心将会受到“神”的“管教”。在害怕和无知下,我拒绝了医嘱手术。在多少个难以忍受病痛的夜晚,我都只能依靠价格低廉的止痛药,咬紧牙关挺过去,认为只要卖力地“尽本分”,“神”就会保佑我“平安”。
现在醒悟过来,自己的思想完全被邪说“洗脑”了,通过理性分析,女儿的“病征”完全是由于当时食用过多寒凉的猕猴桃才导致腹痛,尿液异常则是色素过量。可笑自己在女儿生病时非但没有一丝责任心,却反过来大做文章说是“神”的祝福,自己罹患多种疾病,不积极治疗,反倒将救命钱投进邪教的无底洞,这完全就是在邪说的控制下,扭曲了正常思维和失去人性。
父女成仇,夫妻陌路
第二件蠢事——泯灭亲情。为了忠心地“尽本分”我常找各种理由欺骗丈夫外出参加聚会,当丈夫察觉我的异常后,将我反锁在家并撕毁所有“神话”书籍。丈夫的行为,无疑向不堪一击的婚姻迎上一记重拳。我不顾丈夫的劝说,女儿的哀求,固执的认为“不信‘神’的不是一家人”。丈夫一次次的好言相劝换来的却是我变本加厉的一次次欺骗,失望透顶的丈夫选择了和我结束十年的婚姻,我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意,还暗自窃喜没有了家庭的“缠累”,更好地追随“神”的脚步。
母亲在得知我为了信教抛家舍业,曾多次动员家里的亲戚劝说我迷途知返,我不听劝告,还因此讨厌母亲,甚至将所有的家人视为阻挡我进入“天国”的“撒旦”、“魔鬼”,不再和他们往来。我居住的地方仅仅离娘家3公里,但我却长达两年不曾回家看过一眼,连母亲拄着拐杖来看我,我也是冷眼相待。直到弟弟打电话告诉我父亲得了肺癌,可早已被“全能神”邪教扭曲思维的我只是冷漠回应“有病就去医院,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我没钱也不是医生”,父亲住院后,弟弟再次恳请我到医院轮流照顾父亲,我为了不耽误“尽本分”,我再一次狠心地拒绝了他,我的做法令弟弟寒心,他指责我不配为人子女。在弟弟的斥责下,我想起病痛缠身的父亲,但我想到“全能神”邪教宣扬的“神最憎恨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便压抑住了对家人的思念,对父亲的担心。直到临终我那可怜的父亲都未能见到不孝的女儿一面。现在回顾看自己的所作所为,多么令人发指!自从痴迷邪教后,没给丈夫做过一顿像样的饭菜,没给父母买过一件衣服,没给女儿一次零花钱。他们不仅没有得到我对他们的爱,反而被我当成追求的绊脚石,我那可耻的追求,使我泯灭了亲情,丧失了道德,这都是愚蠢信邪结的恶果。
献四十万,人财两空
第三件荒唐事——人财两空。2012年,我开始为“末世”做准备,购买了一根很粗的绳子,还买了救生圈和游泳圈,认真的对女儿说:“如果地震或者发洪水,你就顺着绳子赶紧跑,我没事,‘神’不会不管我”。女儿看我的眼神如天方夜谭,根本不理会我。同时,教会也开始做工作安排,要求信徒包街、包村“传福音”。我遵从指令,每天早上出门下意识地祷告,希望有人来到“神”身边。我甚至在得知女儿的同学小希是孤儿时,蹲守在学校门口,向无知懵懂的孩子“传福音”。小希最后也辍学,为了可笑的幻梦游走在村口街巷。是我的贪婪,让她的人生失去了航向。
2014年,我所在的“教会”,称将有批“神选民”要出国配合“神的”作工。当时我没钱出国,寻思着是否要将唯一住房卖掉。我的犹豫不决遭到信徒的怒斥:“‘神’马上要结束工作了,灾难来了,要房子还有什么用”。为了能更体贴“神”的心意,我狠心将无家可归的前夫和年仅七岁的女儿赶回农村老家生活,执意将房屋变卖。不顾当时离婚后的丈夫还带着女儿和我共同生活在一起,只盼有一天能看到我的回心转意。最终事与愿违,我心心念念出国“尽本分”,以签证失败告终。我还愚昧的认为是自己不够“驯服神”。于是,我又主动地奉献房款40万,以此向“神”表忠心。
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后怕,如果当初签证成功出国“尽本分”,一个人语言不通在异国他乡的生活,没有合法身份,没有亲人,只会沦为“全能神”邪教的非法奴工,终其一生为邪教卖命,客死异乡再也回不到家人身边。
唤醒迷梦,悔恨交加
所幸在2020年,反邪志愿者向我伸出了援手,在她们的帮助下,我终于挣脱“全能神”邪教精神控制的桎梏,在认清邪教本质后,我反省了因自己的愚昧,贪婪误信了“全能神”15年之久,并没有得到当初所期盼的美满,却落得人财两空,失去了尽孝的机会,美满的家庭。
夜已深,我将泛黄的纸张紧紧捂在胸口,“那一句,泪绝”狠狠烙痛我的心。“子欲养而亲不待”,时光请你再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让你再听一听那不孝女儿的忏悔吧!
在省委政法委的指导下,省反邪教协会、南方新闻网联合举办“全民反邪教,聚力护平安”反邪教短视频征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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