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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神”十七年的弃子

时间:2024-06-07 来源:广东省反邪教网 作者:澎梵

  2006年的一天,天蒙蒙亮。在广州市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里,一个家庭主妇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梦中熟睡的丈夫和女儿,一扭头,轻手轻脚打开家门。她不告而别,决然离开了曾经温暖、幸福的家……

  17年后的每一天,我都在脑海中反复回放那个场景。每一天,我都在懊悔,如果那时的我能预料到17年后我竟然沦为邪教弃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打开家门,不会打开那扇我难再回去的家门……

  误入邪教迷失自我

  我叫吴玉娟(化名),1962年出生在粤东一个较为偏远山村。那时虽然家里穷,但父母从小教育我要做对社会和家庭有用的人。初中毕业,未考上高中的我心有不甘,决心要出人头地,只身来到广州打工。1994年,通过工友介绍,我嫁给了广州包农场的老板。婚后,我跟着丈夫一起做生意,并且生了三个女儿。在我和丈夫的共同经营下,我们五口之家的生活平凡但安逸。然而这宁静安逸的生活从我信“全能神”邪教那天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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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2004年底,我在听了几次讲道后,对“全能神”声称的耶稣“第二次道成肉身”回来拯救人类的话深信不已,从此在“全能神”邪教的泥沼中越陷越深。

  为了完成“神”的托付,我一切行为以“全能神”的话语为标准。为了不辜负“神”对我的期待,我丢下家里的生意不做,对三个女儿也常常不管不顾。曾经那个爱老公的弃子、爱孩子的母亲已经越来越远去。

  听从蛊惑舍家别业

  因为我的全情投入,我逐渐开始在教会中担任职务。2006年,在我任教会带领后,“全能神”上层让我离家尽本分。开始时,我还有些犹豫不决,后来经上层带领多次找我,反复跟我“交通”。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我最终还是答应了。离家前的一个晚上,看着三个乖巧的女儿和疼爱我的丈夫,我心如刀绞。想到第二天我就要离开他们,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痛苦、挣扎、骨肉分离的酸楚难以名状。在纠结中,我不断用“全能神”的话自我安慰,终于在所谓的“神”和家庭之间做出了痛苦抉择。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不告而别,还从家里的柜子中拿走了一万多元钱。

  奔波卖命骗人敛财

  在随后的17年里,我为“全能神”邪教组织殚精竭虑,奔波卖命。我先后担任过多个邪教职务。做教会带领时,我仔细观察谁有培养价值,就大力培养他提拔他,让他拉拢更多的信徒;修改“生命经历文章”时,我把发现的各种人才提供给上层,把经过上层修改后的文章下发给每一个的信徒,继续毒害更多不明真相的信徒;任小区事务长时,我每天复制大量资料、处理各种问题,经常忙到凌晨一、二点。

  由于我鞍前马后、言听计从,我在“全能神”邪教组织中的职务越做越高。我任区办事员时,在我的“努力”下,我负责的区发展了大量“福音对象”和邪教信徒,教会不断地分出教会,小区不断地分出小区。后来我的负责区发展到7个小区,涉及60个教会。不仅如此,我还为邪教组织积极敛财,我担任小区带领时,仅3个月就为邪教组织上交奉献款达到120万元。

  油尽灯枯完即弃

  当年堕入邪教时,我华发青丝,年富力强。17年过去,韶华已逝,我已步入人生黄昏。岁月的沧桑毫不留情地在我身上打上烙印。由于邪教组织的工作量大得难以计量,我长年累月超负荷工作,每天几乎只睡3至4个小时,身体严重透支,我患上了高血压、糖尿病,再也无法承受邪教组织巨大的工作压力。那时,我已经离开家庭16年,我曾天真地认为自己可以在“教会”安度晚年,等待上天国。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残酷的现实在我头上狠狠击了一捶。随着我的年龄增长,能为“教会”干的事也越来越少。2021年初,我从小区带领职务上被撤换下来,被调去离家近的教会。邪教组织还有意无意“提醒”“宽慰”我,要我回家,找丈夫和女儿照顾身患多种病痛的我。然而我早已把“全能神”邪教组织当成自己的家。我曾经狠心把触手可及的亲情抛下,盲目追随“全能神”邪教,更是义无反顾地把一切都奉献给邪教组织,心甘情愿成为邪教组织的帮凶和效力工具。可是当我老了、病了,“全能神”邪教根本不愿意为已经被压榨干净血肉的棋子负半点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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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为邪教组织殚精竭虑17年,从一开始就注定我一无所有,没有所谓的末日、也没有所谓的拯救,更没有天国,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现在老无所养、老无所医、老无所靠。这难道不是人生最大的讽刺吗?如今丈夫和三个女儿还愿意接纳我吗?我何去何从?我的后半生布满了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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